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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健身班吗?”

    “不如先替你那假死的老姘头买个人寿保险,如何?”潘塔罗涅将目标转移向了达达利亚身边那尊伪神。

    “潘塔罗涅先生,我不认为,骗保,在至冬是值得提倡的行为。况且,保险法定受益人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是配偶,父母,以及子女。阿贾克斯与我的关系并未公开,他是分不到任何遗产的。”钟离道。

    潘塔罗涅不为所动,“达达利亚,你可以认他做爹。”

    达达利亚震惊道:“你有病?!我家老头子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认——”

    潘塔罗涅打断道:“要不他认你当爹也行。”

    钟离道:“看来潘塔罗涅先生已经自动排除了配偶这一选项。”

    达达利亚苦笑道:“我们一定要玩这个奇怪的父子游戏吗?托克现在都不喜欢这种口头便宜了……”

    钟离道:“若有公文承认阿贾克斯是岩王帝君的遗孀,现在应当会在璃月被供起来,每年展览三天。其他时候都被好好藏在黄金屋里,遮风避雨,足以温饱。”

    “听起来怪恶心的。”潘塔罗涅评价道。

    达达利亚无言地看他一眼,说:“别扯那些没用的东西了。潘塔罗涅,那辆sao包得要命的马车是不是你的?”

    马蹄声随着碎玉碰撞而停止,车夫探出一个脑袋,殷勤地喊:“富人老爷,这边!”

    潘塔罗涅掀开珠玉点缀的车帘,转身欲伸手邀请达达利亚上车,却听耳边风声乍起,达达利亚一个蹿身进了车厢,称赞道:“你倒是很会享受啊。”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收回手,佯装整理落在肩上的碎发,配合着说:“执行官的脸面也体现在出行架势。”钟离还没上车,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