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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什么呢?”末席执行官手脚麻利眼光毒辣,进了卖店,只一打眼便挑中一个用料厚实的钱袋回来,他将新钱袋收进行囊,出来便看见两位长发男士像沉默的雕像般伫立在闹市。

    左边这一座雕像反应快些,抢在钟离之前开口道:“没什么。末席,你别忘了刺绣的事。”达达利亚听他言辞恳切,点下头应了,又看向钟离。钟离安如磐石。

    “我知道了,不会忘记的。”达达利亚道,这对他来说本就是小事,晚上给弟妹织新手套围巾时顺便也就做了,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潘塔罗涅,你上午究竟和女皇大人汇报了什么?又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们?”

    钟离也适时搭腔,“确实,这件事情还是早些解决比较好。”

    潘塔罗涅看着眼前来往不止的人群,他们都被包裹在厚厚的棉衣之下,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柔软,也很温暖,像是丝毫不知道即将面临的绝望处境。他道:“我们去僻静安全的地方再说。”

    达达利亚问:“刚刚在霍德尔之宫你怎么不说?那还是雅间呢。”

    ……我忘了。潘塔罗涅绝口不提之前自己为情所困、几乎称得上是头脑空白地出门,他故作深沉道:“隔墙有耳。”说罢,潘塔罗涅用通讯器联系了自己的专属车夫。

    “你自己手下的饭店都嫌不够安全,潘塔罗涅,你的疑心病真该治治了。”达达利亚讽刺道。

    “下次觐见女皇,我会提议招募一位合格的礼仪教师来专门辅导你学习宫廷礼仪,以及说话的技巧。”潘塔罗涅道,“五席反对也没用,我出钱。”

    “你最近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了,”达达利亚不甘示弱,“要我帮你报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