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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以他的脾性,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只能是宫泽语做了什么触犯别人底线的事情。 “没什么啊,就是想跟他滚床单而已,他不愿意就算了。”,宫泽语一脸无所谓道。 “混账东西!”,宫雁说着就要上去揍他,宫泽语直接翻窗跑掉了,反正每次见面都以这种形势结束,不管他采取什么措施来制止惩罚自己都不甚在意了。 宫泽语一路小跑追上霍承,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怎么样,一辈子甩不掉我都感觉好不好受啊?” 见霍承不说话,宫泽语继续刺激他道:“你说我父亲要是知道他最器重的霍长官跟自己亲儿子都接过吻了,会怎么想呢?” 霍承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宫泽语发现他额头的青筋rou眼可见地凸了起来,便知道不该再这么刺激下去了,于是换了个话题,“我们接下来要参加的是什么任务啊,让我猜猜,第一次行动的时候,明明就查到了手术相关的医疗用具,现场却没有,Brahma的判决书到现在还没有下来,第二次行动的时候,索锡身后的大人物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是班森拿我们做诱饵中途收网了吧,这一切的蹊跷,包括消失的这两个人,就是下一个行动的关键线索,我说得对不对?” 霍承停下脚步,盯着他道:“我答应你。” “什么?”,霍承还在沾沾自喜,突然被这没来由的话搞得有些发懵。 “你不是想玩主奴游戏吗?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