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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索锡余党后,情报署派人去找过奶奶的尸体,实在无果,于是就在基地里给她举办了一场名义上的葬礼。自那以后,魔斩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不怎么爱说话了,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就连看见以前喜欢的女孩子也没什么反映,宫泽语越来越觉得他像霍承了。虽然不知道霍承的从前经历过什么,但是至少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性格不会是这样。 过了十多天,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宫泽语在诊疗室取了消炎药往回走,远远看见一群人抬着担架往这边跑,心脏像突然疯了似地狂跳,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直到看见担架上那张熟悉的脸才如梦初醒般追了上去,随手揪住一名护士,“霍承他怎么了?” “不太明朗,具体情况要诊断之后才知道。” “那就快诊断啊!他命硬得很,一定不会有事的,是不是?快救救他,求你救救他……”,宫泽语无法接受短短几天里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接连离开,霍承不过是去执行一个任务而已,他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宫泽语在手术室外等候的时候,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才认识一个多月的男人流泪,只觉得心脏抽疼,是与亲人出事同等的难过。 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抢救,手术门终于打开了,宫泽语那一刻反而平静了许多,好像一切尘埃落定,没那么大的不确定性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接受并想好了后路。 “命算是保住了,就是肋骨和右腿骨折了,暂时是不能执行任务,你是霍长官的部下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