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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就是最近偷了几天懒,霍长官你要怎么罚我都认,能不能别嫌弃我赶我走。” 宫泽语越说越小声,带着哭腔,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霍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副乖巧可怜之态与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是不是还应该夸赞一句戏演得真好啊。偏偏宫泽语对他所作的一切逾矩行为还没法当着宫雁的面说出来,本来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这么一拿到台面上来说,反倒是显得自己矫情了。 “叫你好好听长官的话,这是在干什么?都说了情报署不是学校,不能像以前那样吃喝玩乐,回头自己把训练内容补上!”,宫雁严肃地批评完宫泽语,又微笑着看向霍承,“小霍啊,他就是比较淘气,但不是屡教不改的人,这次之后就不会再偷懒了,你看着他,再有违纪的情况就交给我来收拾。” 这话听着舒服,实际上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而且都当着他的面这样训斥自己的儿子了,他又能多说什么呢,如果再拒绝,那往大了说就是违抗命令。 霍承看了宫泽语一眼,呼吸声很重,低头道:“是。” 宫泽语被这一眼看得直发毛,他听到霍承想赶自己走的时候心里是很不爽的,所以才这样故作委屈来气气他,怎么现在看到他眸子里的精光,好像自已要被算计了? “嗯,你去忙吧。”,支走霍承,宫雁回头看向宫泽语,眸色极深,“你做了什么?” 霍承算得上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