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6)
陆夭,后者会意,立马就请人把车后面的琴盒拿了进来,她带了自己用了很多年的旧琴,梁言送的那把新琴,无论从材质和音sE上来说都b这把旧的更胜一筹,但这把旧琴,才能在这种应酬场上,掩盖住她内心的不适和厌恶。 某种意义上来说,琴是她的伙伴,是她在这个包厢里唯一的朋友。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陆夭架好琴,闭着眼睛就开始拉琴,她极其熟练地拉完了一支《小步舞曲》,节奏轻快,旋律又经典,总好过《梁祝》的悲怆。 一曲终了,傅鸿江带头鼓掌,他举起酒盏,微笑时绯红的脸上还是起了些松垮的褶子,他边和梁言g杯边瞅着一袭黑裙的陆夭,说还是小梁总的福气好啊! 梁言倒是没有推脱,笑了笑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一方面他很想让别人看到陆夭的光彩,想要众人都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光芒所折服,一方面当别人真的看到陆夭并且为她鼓掌欢呼时,他又恨不得把她藏起来,把她藏在家里锁在房间里让她寸步难行,因为她是陆夭,她只能是他梁言一个人的陆夭。 梁言给陆夭倒上一杯橙汁,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喝醉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夭如坐针毡,只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都装在桌上那只被她静了音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