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药的确是个好东西)
吐出了几滴透明的yin液。 这药不似寻常春药,分明刚刚已得了一次狐妖的精元,这会儿却又发作起来,绕着武松的丹田经脉游移至整个躯体。 他那本以稍稍平息的胸部和里处再次变得瘙痒难耐,只是四肢乏力得厉害,明明一身劲rou筋骨,却不得不完全依附在自己厌恶之人的身上。他本该坚守住一些什么的,但有些东西一旦破开了一个缺口,剩下的很快也就被随意踏过了。他下意识去蹭狐妖的衣服,试图用那上面繁复的绣纹来缓解胸乳的痒意。 泠夙隔着衣服感受到对方贴上来的温热躯体和软韧乳rou,笑道:“原来还是会讨好人的。”他见对方一僵,又说,“这可不是蹭一蹭就能好的。” 随着狐妖的话落下,皮rou下又翻腾起仿佛有无数小虫撕咬的噬骨痒意,武松想起方才只余他一人的、宛若地狱的折磨中,自己无论如何用力地揉捏掐弄胸部都无法疏解的痛苦,张了张嘴,仓皇而不安的轻声说:“那怎么办……” 泠夙轻笑:“或许你求求我?” 大概他真的热衷于让武松向自己求饶,这会使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由内到外的舒坦和愉悦。 而在这场实力悬殊过大的压迫中,可怜的人类无疑只有低下头满足狐妖一切不平等无尊重的要求这一个选项。 即便他在人类中是力能扛鼎、以一敌百的英雄好汉。 现在的打虎武松看起来已经被狐妖挫掉了大半的意气,他散着头发,汗水把发丝黏在脸上,那两道或许让常人畏惧的象征罪大恶极的金印,刻在这样一张疲惫、绝望又沾染情欲的灰败脸上,只剩下可怜与脆弱。 而这等绝妙的景象只有泠夙能欣赏到,也只是泠夙创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