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药的确是个好东西)
可惜药效未完全消退,将理智还给武松并没能让他好过一点,反而使他不得不以清醒的神志去面对被迫放荡的身体和一步步侵蚀掉自尊的欲念。 他的眼泪在过去两个时辰里哭尽了,刚刚因狐妖的触碰又掉了几滴,如今因它的精元得以从药的春潮中挣扎着探出脑袋,却在面对这更加荒诞羞耻到令他绝望的处境中只能通红着眼眶,干涩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这反应真是有趣得紧。狐妖用拇指抿去他嘴角的涎液,将他捞了起来。即便男人狼狈地用胳膊挡住脸,也被扯了开来,露出底下崩溃又脆弱的表情。 狐妖说:“以后还敢么?” 他没有吭声,沉重的呼吸从鼻间颤巍巍地呼出,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狐妖明白,这是朝他服软了。 他将男人的双臂拽到自己两肩处搭着,将对方guntang而无力的结实rou体架到身上,捏住那两团有韧性的臀rou掰开,中间那口隐蔽在rou缝里的松软xiaoxue就如此暴露出来。在jiba抵在入口处时,武松甚至下意识地往下塌了塌腰。这绝望的认知随后便尖锐地凿进了他岌岌可危的尊严里,他难以面对这个现实,于是逃避地闭上双眼。 然而视觉的封闭致使接下来jibacao进肠道的触感变得更加真切而夸张。 他的xue已被粗如儿臂的假阳具cao开了,所以狐妖那根之前带给他无数痛苦与不堪的粗长yinjing,在这次进来时却只产生了轻微的酸胀感。与之相反的是,yinjing与肠rou寸寸摩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坏了一般的痉挛,脑袋好似炸开了几道白光,震得他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只余下药效被缓释、性欲被疏解、身体被填满的爽利。早已榨干的前端抖了抖,干瘪的卵蛋剧烈收缩几下,最后可怜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