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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我发鬓,他语气更低:“你留下的一点点温度,也够我摩挲很久了......” 我顿时僵y了,睁开眼睛,对上燕鸿雪垂着的眼睛,发丝间有濡Sh的水光。我瞬间有点慌,张嘴无声了半天,气馁道:“你......你喜欢什么花,我明天陪你种。” 燕鸿雪头也没抬,仍旧不出声。 我实在无法,坐起来跨在他身上,扳着下巴再次印下一个深吻,他犹犹豫豫回应,我按着人的肩膀吮T1aN半日,他眼圈的薄红才慢慢褪下去。 我又无奈又无语,觉得自己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燕鸿雪,抱着电脑赶紧跑了。 次日清晨,燕鸿雪带着我和一辆小推车,去燕家的玻璃花房。我看着他兴致B0B0地培土,觉得无语至极。他车上那一小袋种子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我也根本cHa不上手,但他还是固执地要带上我。 我坐在花坛上百无聊赖地看他种完,再给其他花草细细修剪枝叶,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大早上起来我有点头晕,满脑子都想着快点吃饭。 燕鸿雪洗完手,三步并两步跨过来,甚至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我大惊失sE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甩他两个巴掌:“你在g什么!放我下来!” 他扬起脸,笑得眉眼弯弯:“然然,以后你要是能每天都来陪我种花就好了!” “你做梦吧!”我恨恨捏他的腮帮子,他吃痛地皱起脸,我说:“我晚上看论文看到两点,还陪你六点起床种花?” 他y是挣开了我的手,凑过来亲我。他将我抵在廊柱上,我无处借力,只好攀紧了他的肩头,他越发兴奋,仰着头深深吻住我,濡Sh灼热的气息迫人。我仰头后躲,却无处可躲,只能被他亲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