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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是适应地动了动,就开始ch0UcHaa。我闻到了血腥味,下身一点快感也没有,痛到麻木,但是前端在药物的作用下依然挺立着,燕鸿雪冷冷盯着我,只要我有一点痛昏过去的趋势,立马把我提起来,让我清醒。 他们S完JiNg,也并不会放开我,仍旧箍着我的下T,先是柔和的捋动,等到我yuS不S之时,立马在根部用力掐一把,瞬间把我的JiNgYe倒b回去,剧痛让我无法释放,只有眼泪流个不停。同时在后x推入跳蛋,轻微的电流不断流过,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也聚焦不起神智。 我的下T被憋到发紫,在反复的折磨中,囊袋和JiNg口除了药物带来的B0起快感,就只剩反复被bJiNgYe回流的剧痛。我眼睁睁看着它从坚挺转为半颓,燕鸿雪仍然笑着抚m0它,在后x电流的刺激下,我已经眼前发黑,没有力气再去对抗任何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鸿雪缓缓拿下橡皮箍口,根部已经被勒出深深的於痕。他亲昵地吻着我,低声说:“然然想S吗?” 我眼泪潸然地看着他,凄楚点头。 “然然会离开我吗?” 我哽咽着摇头。 “我是然然的什么人?” 我仅剩的一点神智回笼,沉默下来。 燕鸿雪拽着我的头发,g脆利落甩了我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笑着说:“我是然然的丈夫,然然是我的贱人,离不开我的ji8,懂吗?” 我顺着他的力道偏头,迷迷糊糊地忍受着下T的痛苦。 他提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冷声道:“我是然然的丈夫,说!”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念:“是......丈夫......” 燕鸿雪满意地点头,温柔地亲了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