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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像一条被灼伤的活鱼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被褥应当是柔软的,但现在我的皮肤好像被烫熟了,每寸被褥擦在我身上都引起无b剧烈的烧灼疼痛。下身囊袋束缚着紧紧的箍口,我很痛但是还是忍不住用下T摩擦被褥,那种剧痛仿佛能缓解一时的x1nyU,但过后又百倍的奉还给我,让我汗如雨下、嘴里只剩cH0U泣。 陆昊笙坐在我身下,燕鸿雪覆盖在我身上,双重Y影包裹着我,我已经分不清楚他们谁的yjIngcHa在我身T里,也许是交换也许一直是一个人,我不知道。我身上全是他们的唾Ye和JiNgYe,他们的喘息如黑夜笼罩着我,我徒劳地挣扎着,抓紧了被褥却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把我劈成两半一般的痛苦,从身T深处冉冉升起,我哭叫嘶嚎甚至求饶,只能换来更猛烈的撞击和折磨。 那一瞬间,我心里浮现了不如就这样Si了算了的想法,但在下一秒神智略略回笼的时候立马被抛却。 我的诞生是安之岚怀胎十月、生了半条命换来的,我的长大是我爸爸JiNg心呵护的,我不能折在这两个人渣手里。 可是真的好痛,这种冰火两重天似的折磨,我真的没受过,我真的受不住。 我呜呜咽咽地哭泣,却只能更高的点燃陆昊笙和燕鸿雪的兴致。一人的yjIng没有退出,朦胧间似乎又有一根还是两根手指探入,我分不清,窸窸窣窣m0索了一会儿,我感到那个已经张大到极致的柔韧x口被再次打开,又一根X器抵了上来—— 我目眦yu裂,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力气甚至压倒了药物,从陆昊笙身上弹起了大半身子,却立刻被燕鸿雪无情地压下。他咬着我的喉咙,眼睛里是极度冰冷的光,毫不留情地,抵了进来—— 我痛哭出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