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X、后入)
意敲在白泽的耳边,他想跪下,又不想坏了主人玩弄他的兴致。一向的决断冷静在此时起不了一丝作用,白时等不到想要的回复,或者说她也并不清楚两人究竟该如何应对这纠缠不清的关系。 曲起两指用力地掐上白泽的下颌,迎上的却是小兽般湿漉漉的眸子,衬着这一身清贵的装束,反而更像被欺负的人是他似的。 “装什么可怜。”丝毫没收着掌风力劲的一下落在白泽的脸上,倒也便宜了他顺着力道跪卧下去。 黑金大氅的系带被拉扯得上偏了三分,尚凌乱地存留在白泽肩上,系扣整好地与男人仰视抬起的喉结锁住,随着白泽长喘的气息上下划动,又因为出自上乘绣坊之手而质量过关地拉扯卡在细长的脖颈之间。 燃了许久的熏香萦萦绕在早已暧昧不清的两人之间,此时倒是不算辜负其存在的意义。本就存在玩弄诱人心思的身体随着这个动作,就像是筹备许久的大戏堪堪拉开帷幕,主演已端上酒杯就位,唯待贵客品赏把玩了。 “这么些年来,还有谁看过你的身子?”白时借着上位的动作,掐上白泽脸颊的软rou,语气尽是轻蔑,“这么不知廉耻,一月得发情勾引不少人吧。” “唔。奴。”白泽的解释被扼在咽喉里,不待吐露出口就要被迫咽下。 嘘,白时眯眼竖起一指,“让我想想,不若你来回答下,按北三庄的规矩,背主的贱奴要如何处置。” 下巴被生硬的力道几欲要掐出指痕,白泽呜咽着在喉头哼出低声的悲鸣,而随之而来的是来两下未收力的巴掌。 白时是真的喜欢打他。虽心里做出了这样的认定,白泽依然是万分乖顺地伏地给自己补了十数个巴掌。 “主人,奴未及时回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