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X、后入)
的“白主”平素总是一丝不紊地处理递上去的各类文书,无论文书内容也不会有明显的情绪外露,更是并无逗弄威吓下人的习惯。 故而意识到白泽脚尖似是循着某种节奏微点地时,布置好桌案躬身退下的下人也只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白时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小姐。”注意到白时视线落点的白泽,迅速就要起身却被白时先一步做手势摁住。 “下去吧。”只觉得堂前的人碍眼,白泽冷声挥退了尚在忙碌的策士。 “是。”没人敢在白泽护在心尖上的人面前置喙。 白时打着哈欠一路沿扶手下楼,白泽想上去扶她,又不敢违背了刚刚禁步的命令。好在屋内暖炉渐渐热了起来,不至于让他因为白时穿的单薄而心焦。 “主人。”白泽放软了声音,略低着眸子等待白时的下一个动作,视线却也总无法克制地追随于白时裙裳下摆的飘带。 修长却带着些薄茧的手指覆上白泽的后脑耳垂处,轻微的摩挲起他夹紧毛领的发,“怎么,刚刚你的人在时,这称呼可不一样。” “奴僭越了,他们还不配入小姐的眼。”若还是在白家,自然都算是白时的家奴,他只不过是更受小姐宠才提的近奴身份。 白泽受着白时的戏谑,心思更多地落在白时指腹与他相触上,少女的柔荑不似过往高阁之上的不谙凡尘,纹路处似还有因为割伤未及时处理而造成的断纹。他真的,万死不以赎其罪。 “我如今不也是你的掌中之物,或者说,北三庄无冕之主的玩物。”白时搅弄着他衣服上名贵的围领,柔软细密的长毛被指尖带着弄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旋。 白时一字一顿将自嘲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