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内含令人不适的情节,
兵。 最难捱的时候,左潇同时被五个哨兵轮jian,眼睫挂着浓稠的jingye,rutou皲裂破皮,身下的甬道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他绝望哭喊,辱骂,痛斥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然后粗硬的性器再度往里深入,捅开他的联结口。 “啊!” 左潇抓着铁链,指甲已经全部血rou模糊,他却感受不到似的,歇斯底里地喊疼。魏徳耀正在兴头上,哪里管他的挣扎,压住他的身体cao进孕腔。左潇弓腰嚎哭,眼底的水蓝色全部褪去,像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幽幽地,呼吸变微弱了。 鲜血涌出,魏徳耀暗骂左潇,抽身退了出来。哨兵们意犹未尽,解开锁链想拉着左潇继续荒yin。左潇捂着小腹流泪,青紫交加的双腿大大张开,像是终于屈服给宿命,仰头无声尖叫。在场所有哨兵都感到了肝肠寸断的悲伤,他们不约而同停下,沉默望着左潇。 汩汩血泊在左潇身下汇集,他的腿间流出一个很小的、金鱼似的胚胎。魏徳耀震惊得毛骨悚然,他居然强jian了一个怀孕的向导!没有人说话了,他们并不懊悔羞愤,只是觉得败胃口,好恶心—— 左潇慢慢起身,箕踞而坐,用惨不忍睹的双手捧起那个胚胎,流下一滴带血的泪。 == 三个月后,确诊重度抑郁的左潇等来了第一个看访他的客人。郝勇成带来百合花束,走到左潇身边,握住他的手。 “左潇。” 病床上的向导骨瘦形销,面颊深深凹陷,眼圈乌青。他与尸体的区别在于他还能呼吸,仅此而已。郝勇成心痛万分,放下花束:“左潇,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