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内含令人不适的情节,
抽出腰间的皮带,低头咬住左潇耳侧的性腺。左潇发出凄惨哀嚎,奈何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饮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能反抗宛如巍峨高山的哨兵呢?他像是战败的雌兽跪趴在地,被哨兵从身后贯穿,哭叫着往外爬,手指鲜血淋漓,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痕。 “怎么样,shuangma?”魏徳耀大力抽插,伏在左潇耳边说,“我是不是比她更厉害?” 左潇用手肘撞开魏徳耀,嘴边流出黯红的血沫:“滚。” “不识相的东西。”哨兵捂着被打的侧脸,怒极反笑,“待会别求我。” “我死也不会求你的……啊!” 左潇被粗鲁地抱了起来,丢到房间正中心的床上——与其说床,更像是某种简陋的刑具,又窄又硬,通体挂了粗长的铁链。魏徳耀将左潇手脚分开,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勾唇微笑:“塔已经很多年没有享用过幻术型向导了,听说你们的向导素可以催情,比陈年佳酿还要诱人,要不要请别的哨兵也来品尝一下?” 左潇听出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吓得瞳孔骤缩:“魏徳耀,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 长夜漫漫,地下禁闭室的时间流动仿佛暂停,放大了全数折磨,击溃了左潇的防线。房门被一次次打开,陌生的哨兵一次次靠近他,调笑着,饥渴地,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皮肤,玩弄他低垂萎靡的性器,然后通通插进他的身体,像是野兽与他交合。 他是最烈的野马,难以驯服,誓死扞卫无用的尊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求过魏徳耀,求过任何一个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