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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在歌舞伎町待过的,品行能好到哪里去。 她不在乎这些言论,只要今次郎信她,她就有撑下去的意义与勇气。 不知不觉已经走过那截漫长无比的路,她缓过神来,心想终于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却在触碰到木门的那一刻生生停住了手。 她身侧的门扇,是另一位艺伎的房间,那里正传出低低的求饶声,与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大人……求您……不要这样……” 裕子不是卖身的艺伎。她受到的冲击感太强烈,以至于她此刻竟然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好愣在原地。 “可我进门之时,你也并未喊叫。”男人带着气声,接着说道:“别太没趣了,好心肝,你都见我多时了,能不清楚……” 1 “呜呜……我没有……” “此事已经说定,我钱都给了,你可别欺我竹篮打水……” 几乎是瞬间,她抱着怀里的琵琶转身逃离了这个地方。 按理说衣摆宽大,满头珠翠,她本不该行动如此不顾礼数,像拎一条鱼一样拎着裙摆,头上流珠相撞,噼里啪啦响,但是…… 去他娘的。 她提着裙摆,将那华贵的琵琶扔在横廊中,眼中是怒火中烧。她只觉得此处该被大火一举烧掉,连灰烬都不要留下,最好。 没人会管她发出什么动静,那些人都忙着声色流连,说不定手都摸上了,嘴都亲上了,榻榻米的房间哪怕就地滚在一起也是无所谓的。 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一切可以成交,比如钱财,比如身体。 她越想越觉得怒不可遏,尽可能脚步加快地冲过横廊,跑到楼下之后直直朝着后院去了。 今次郎,她想见今次郎。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