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几度
掐住身上人的腰窝,长长的出精管泵送出长长的生机。澎湃的、舒缓的快感打上了浪头,他俯瞰低地的莲花盛放,潮蕊从根底攀上了花顶,懒洋洋地撑开雨柱。 上帝啊,我的上帝啊。 白光一瞬,辉煌地醒开双眼;昙花乍现,嗅起满身的芬芳。飞升出窍的感官又落了下来,他欲将自己的欢喜拱手献上。 如此不知足,如此想要我的上帝满足。 180度的天旋地转,使两条蛇交缠出更广泛的接触。战栗与喟叹几乎同时响起,初学者完美地达成了教科书式的传统体位。他的上帝在下,奖励式地勾住他的脖子。唇蘸开水丝,似乎无声地说,再来一次。 他纵身挺入,这次要有脑子得多。有足量的jingye润滑,他轻易就滑到底,找到藏起的那粒点。才碰了一下,勾挂腰间的腿就受不住地闭拢。他没放过这一刹的松懈,一下又一下,硬木桩撞上去;一下又一下,敲出响亮的水声。 “呃……停!停下!” Carter充耳不闻,他像个勤劳的花农,又是翻土又是播种,就为了凿出更多的花蕊,接到更多的雨。 又疼又麻又痒。这可比指交要刺激得多。沈潮生咬着腮,抽气夹腿,伏上青年的背后。五爪张开,像索命般地扣住他的脖子,剪刀腿也分毫不让,同步得交叉啮紧。 他铁了心要与他共享,充盈在下半身的痛与亢奋。枪管几乎要刺不进去了,rou壁足有千仞,再软也是只进不出的单行道,哪里都……扼得他难以呼吸。 “差不多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