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几度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缩起来,像个刺猬一样蜷缩起来。仅仅如此,才能护住最柔软的部分不受伤害。 迎接沈潮生的,正是一个没有刺的拥抱。 明明掌控他的正是恶魔,明明割开他的刀冷得无情,他也仅仅是环扣双臂,放弃防御。 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此刻已恭候多时,Carter缠上作乱的手,按进男人的背沟。 “给我,好不好?” 他仰头张望,眼中全是渴望。 “求你了……让我射吧。” 他的眼,那么湿、那么软,那么乞怜。剥下渴望的外壳,瞳中央,是赤裸裸的糖心。 没有手,就用嘴唇遮住他的眼。沈潮生就这么许下允诺,将掌舵的轮盘全数交付。 枪口,正对准了靶心,他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撑到极限的yinjing直通到底,撕开红粉的胞rou,咬在到顶的结肠口。 沈潮生忍住了第一口惊呼,战栗从唇齿传递进全身。没有什么能度量一根弹在膛上的枪,至少被捆住双手的他不能。他承认,并实实在在地,举旗投降。 大腿摩擦着臀rou,就像一度压住的弹簧又再度松开,肌rou和脂肪在规律的抽插中挤压、弹动,人身在加速的冲刺中折枝、晃动,像花一般摇曳,洒下点点汗珠。 他的喘息在搅拌中,响进耳边,烧得慌。 灼热感融化了大脑,Carter的身体微微发烫,快感和痛感几乎同时性地奔流全身。早就到顶了的亢奋,让释放的瞬间来得那样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