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
小八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还是每天换药,只是换药的时间变少了。 和我搭档的护士很活泼,总是笑,小八似乎很喜欢她,每次换药时两个人总会聊个不停。 他偶尔会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嘲讽自己,讽刺这个世界,像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唠叨彷佛变成他的本钱。 又或许,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证实,证实自己没有变化,尽管岁月像块陶土在小八的脸上,不断抹了一层一层的陶泥,掩盖了陶土下方真实面孔,却没有带走心中年轻影子。 小八的话题不多,重复X很高,总会绕在大nV儿小nV儿的圈圈里鬼打墙。 直到他某次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告诉我他梦见妻子了,却没有梦见他的妻子来他梦里这一趟是为了什麽。 我在换药的手纹风不动,他的脚却抖了抖。 他描述他妻子的个X,就像一床在太yAn下过於曝晒的棉被,盖起来暖,闻久觉得臭。 「我跟她相处不太好。」小八诚恳的说。 我对他点头,表示我懂,并指示他离床边远一点,别晒到太yAn。 很奇妙,我也如期的在那天傍晚见到小八的妻子。 我们两个坐在空荡荡的休息室里,我看见他的妻子脸颊像凹陷了般,她鼓动着腮帮子,压低了声音,哑哑的问我真的能治好吗? 她的妻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