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刁奴和狗王爷
拿舌头推出去,却因那玉球实在光滑,无处受力,顶酸了舌根,也只将它滚湿了一圈,之后关不住的口水便顺着嘴角滴落。 “那赵谨成日不见踪影,说是游方救人,这亲妹的脸上横着许多疤痕也不知道治治,实在是个蠢物。”李贺心里骂着赵谨,脚下却往巷子尽头走去。 骂完了赵谨就开始骂阿材是个狼心狗肺,刁奴竟敢如此欺主,还是赵谨不管事才至幼妹受此折辱,脸上这伤也不知是不是那竖子小人暗害的,瞧那腿那胸,哪一处不是白皙无暇。 李贺怔忡间已将手伸到女子细腰上,不知怎的声讨着赵谨的低劣,转眼自己便行起了下作事,正要收手时,女子却激动地扭起身子,喉中“呜呜”有声,急切极了,也委屈极了。 李贺便去取那枚玉球,实在是不好取,滑了几下,他探了两根指撑开她嘴角,捏紧玉球往后一拨,那湿漉漉的圆球就落到他掌心。 守玉咳了两下,颤声哭开了,口齿不清道:“你怎么才来啊?” 说毕,也不听解释,踢掉一只绣鞋,光光的小白脚就顺着男人小腿往上缠,挺着胸往人怀里钻,又发出被塞着嘴时那种急切的“呜呜”声。 李贺这时就再也想不了要将人推开这档子事儿了。 她等得久了,多可怜啊,赵谨可真不是东西。他一边骂着,一边将守玉衣襟往两边扒开,现出香肩美背,捧出两团美乳揉捏着。 这乳儿上没有痕迹,想是那刁奴还未得手。也罢,我得了他妹子虽吃些亏,也算跟他沾亲带故,看他日后再怎么给我脸色瞧。 李贺把贴过来的那条腿往自己腰上揽了揽,犹豫良久,还是没有动手除了她蒙眼的布纱,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