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刁奴和狗王爷
边,一手扶着额,显然是头疼欲裂。 “属下见着他与那赵家小姐进了处暗巷。” 李贺横他一眼,“这有什么值得说的,他府上没有适龄的丫鬟,那阿材惯是阴阳怪气,行事总有两分坤派,搞不好是个娘娘腔,马球会上有个衣裙脏污的,他给遮掩着至无人处换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暗卫告了声罪,踌躇着道:“主子说说,脏了外衣,可会连肚兜也脏了?” “你说什么?”李贺大叫起来,登时连酒也醒了。 “属下亲眼见着他将个女子肚兜揉进怀里,而跟他一道儿钻了近半个时辰暗巷的赵家小姐却没有出来。” 照这么说,就绝不是娘娘腔了。 “去看看,若真是如此,他赵谨就有把柄在我手上了,看他还如何给我脸子看。” 一主一仆飞奔到巷子口,李贺行在前首,待看清了深处的情形立时驻足,头也不回地暴喝道:“陈七,你给我守好了,一根人毛也不能放进来。” 不知道被什么弹出去的陈七,坐在地上,正吃痛不已,他抬眼望去却直通通一条死巷子到底,莫非他主子是藏在哪个砖缝儿里头出的声么? 李贺看到的守玉,双手被条腰带捆着,高举过头顶,腰带另一头拴在一把钉在墙上的短刀的刀把儿上,衣襟敞着,挣扎时晃荡的乳波若隐若现,裙子维持着被撩起的样子,松松搭在臀上,要掉不掉,亵裤虽还在身上,却皱巴巴团在腿根处,显出一点子腿心的粉嫩。 他喉头滚动,将这些难堪之处都看遍,才想起来去看女子脸面,她眼上覆着黑纱,瞧不出里头是个怎样难抑的情状,一张娇艳的樱桃口塞着个圆滚的玉球,她曾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