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被皇叔紧紧相B,敌不过这般压制X的目光
子拽着纪岑眠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逼问道:“为何近日不曾出门?” “我、我发热了。昨日才好些……” 此言一处,项泯也是一愣,反手要去摸纪岑眠的额头。 还以为项泯要打他,纪岑眠皱着眉头闭上眼,看样子也不知躲一下。 项泯觉得好笑,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掌风突袭但力道很轻,偏又吓得纪岑眠睁开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项泯。 “既然病了,方才为何不与我说清楚。” 他要怎么说……难不成告诉项泯,是因为纵欲过度,才发了热的吗? 纪岑眠保持缄默,羞红的耳尖出卖他他心内的想法。 项泯哂笑他如此纯情,伸手捏捏他发烫的耳尖,沾上了发鬓上的木犀香气:“我看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段祁修在你府邸上,帮你谢绝待客罢。” 纪岑眠见他话语带着对段祁修的讥讽,可段祁修照顾他四五日,之前也救过他,天大的恩情,他自是要维护着段祁修的:“段大人来照顾我,想来是因我需要静养……他也是为了我好……” 听见纪岑眠这番话,项泯不觉变了脸色,也知段祁修在纪岑眠面前装得人模狗样,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说些不中听的话,只提醒纪岑眠道:“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段大人救我,关心我,我只知他对我很好。” 好一个对他很好。 “呵,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项泯面露愠色,见纪岑眠冥顽不固,不识好歹,知道再无需多言,扔下一句“你的事与我何干”便骑马离开。 独留下纪岑眠在原地愣愣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