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被皇叔紧紧相B,敌不过这般压制X的目光
一般难求。” 纪岑眠面色难看,往后退了一步,项泯却牵着马逼近。黑鬃宝马高大威猛,马背上的人手握长柄马鞭,挡住了天上的日光,阴影中项泯扯着嘴角,用柄角抬起纪岑眠的下颚。 他别过脸道:“……皇叔何出此言。” 鞭柄擦碰纪岑眠的脸颊,项泯看着他一字一言道:“连着四五日去你府上寻你,竟也不赏个薄面出来见人。” 项泯虽答应帮他,也做到了,却把他当妓子一样翻来覆去的cao弄,属实羞愤难当。他越想越委屈,打掉指着他的鞭柄,也顾忌周围人多眼杂,不想闹出动静,只得一边后退,一边气话脱出:“皇叔帮我,我亦付出代价,两两相抵互不相欠。” 说罢,也不等项泯接下一句,东张西望,眼神飘忽不定,编出一个借口告辞:“我要去拜见父皇了……告辞。” 对项泯行礼退去,看样子避之不及。 “慢着。” 纪岑眠装作没听见转身连连后退,却没注意脚下的石头,身形一个趔趄,大病初愈脚底发虚,一不小心斜斜地扑倒在地。 杂草割锋利的边缘割破手背,纪岑眠顾不得疼痛,一手撑地要爬起来。 项泯利落放开缰绳子下马,抓着他的臂膀,单手将他提到自己跟前,蹲下与纪岑眠对视。 “叫你慢着,你还不听劝。”项泯眉弓高挺,往下黑曜石般深邃的眼蕴含着怒意,纪岑眠不能敌过这般压制性的目光,有些害怕的挣了挣箍在他手臂上的束缚,语气瞬间弱了下来,软软地求饶:“皇叔……我,你放开我。” 项泯冷笑一声,放开了纪岑眠,但仍不依不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