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刷毛软垫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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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该死的声音在唐遥年耳边阴魂不散,那些话语都如同黏湿的口舌舔舐过他的耳边,sao浪的词句每被吐露出一句,唐遥年瘫软的身躯就几不可见的弹动一下——伴随着娇花吐微露,清泉击水石。 “不……”唐遥年本欲伸出的手在涣散的目光触及那只yin邪的毛笔后,五指如同猫抓般在空中无力瑟缩了两下又收回来。 因为恍惚之中他看见灯火阑珊中自己分明是以手执笔绘出亭台楼阁,山水鸟兽,哪里是用什么牝xue?自己的旁边似乎还有什么人,但许是烟雾缭绕,着实是看不清了。 几近停滞的大脑艰难的处理了这纷杂的信息,最终得出一个有趣的结论:他被欺骗了,要他作画分明只需用手。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拒绝了,用那张艳红的薄唇。 虚空似乎凝滞了一瞬。 烛火也不再颤动。 然而很快,伴随着一声嘶哑的低笑,一切又恢复如常。 “好生奇怪,为甚么老师您哪怕是失去记忆了,也还是拒绝了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么简单的画技,您很快就能学会的……‘山不就我,我便就山’,这一人间至理还是您当初交给我的,如今是到学生实践的时候了。” 明明虚空中传来的话语谦逊温和,但是蓦然出现的锦带却毫不留情,在唐遥年手腕上绕了两绕便将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酸软无力的双腿也被牵引着支起上半身跪坐起来。 但是一旦并拢双腿而跪坐,他就被那锦带吊的更高,乃至双脚离地,为了缓解重量对手腕的牵扯,即便无力他还是努力的小幅度的蹬着双腿试图够到地面,而每当他恰好岔开两腿露出那脆弱的鲍口,那锦带便会缓缓卸力将他往下放,然一旦他试图并拢双腿又会升起,如此三番五次,他不再挣扎,只是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