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刷毛软垫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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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瞪的双眸看向前方,用尽余力打开双腿——没办法,他的手腕已经快承受不住他的体重,隐隐有脱臼之趋势。 他的身下被看似贴心的垫了个蒲团,但是等他真正被吊坐在蒲团上,方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蒲团?分明是一层厚厚的软垫,上边被人铺了层不软不硬的刷毛,无论前后左右挪动,丰腴的臀rou都会被密密匝匝的刷毛嗫咬,只能用那口saoxue柔情蜜意的含吃那些满怀恶意的刷毛,刷毛很长,足以让部分刷毛卑劣的刺入女xue刮搔yin贱而不自知的rou壁和暗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而越是戳刺那娇湿的yin花红果,它就被刺激的不堪重负的收缩,结果却是含吃进了更多刷毛去jianyin怜惜那朵rou花,不仅丝毫不能缓解眼前的困境,反而使其看上去活像是在恬不知耻的用刷毛自慰,还越发的得了趣儿,那sao豆越长越大,竟是自以为娇俏的从小yinchun里头彻底探身出来,结果反而被硬韧的刷毛亵玩了个彻底,里里外外被戳弄了一遍,直教那肥美的屁股讨不了好,只想挪开逃跑。 但是前后这么一挪蹭,倒是让这一溜刷毛狠狠涮过阴蒂,yinchun和两只xue口,尤其阴蒂,被爽利的刮搔了一番,那一小团湿红yinrou愣愣的抖了两下,紧接着就被如汤沃雪的送上了高潮。 唐遥年低低的喘了声,双眼微微翻白,瞳色涣散。止不住的yin水泛着蜜香从那口xue里喷发出来,淋浇在身下的软刷里,滑腻的湿液依附在白色的刷毛上,反射着烛光。 经验尚少的性高潮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过多的快感令他眸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带着泣音又轻喘了一下,似乎是高潮来的实在太猛太烈,原本努力撑起一点的身子彻底坐了下去。 变故突生。 最细的那只yin笔突然嵌在了软垫的中间,张牙舞爪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中间的rou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