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ylovesickmess
伯邑考的手心哭的好伤心。 “很快就舒服了,别担心。”伯邑考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镇定,他把崇应彪的尾巴尖塞进了他软得一塌糊涂的xue里,快速抽插起来。 尾巴尖撑开了狭窄紧致的肠道,重重地剐蹭着娇嫩的肠壁和前列腺,崇应彪情不自禁地把腿打得更开方便伯邑考动作,他爽得眼白翻过去,快感和轻微的痛感交织着不断刺激大脑神经,崇应彪爽得连叫都叫不出声,已经分不清快感是来自被肠rou紧紧包裹着的尾巴尖还是前列腺了。 伯邑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层层叠叠的肠rou收缩着,爱液源源不断从xue口淌出,发出了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崇应彪带着哭腔的湿热喘息扑在伯邑考的手掌心里,他被自己的尾巴cao得受不了了,张开嘴轻轻地啃伯邑考掌心的rou,像一只磨牙期嘴痒的小狗,啃得伯邑考心软软痒痒的。 “哈啊…呜…我要射了…啊…唔!”崇应彪惊喘着,音调高昂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声xiele出来。他肚子痉挛,脚趾蜷缩着,yin纹发出淡红色的光,他浑身紧绷地尖叫了一声,yinjing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喷了自己一胸口,水液喷出得过于猛烈,甚至溅到了伯邑考脸上。 过激的高潮来得太突然,崇应彪失神了好几秒,脑袋发懵,等高潮的余韵像海水退潮般慢慢散去,他才意识到一个荒唐的事实,大剑人公司三年年度销冠崇应彪,被自己的尾巴cao潮吹了。 上次被伯邑考玩尾巴玩到失禁,这次被自己尾巴cao潮吹,还没真正插入就已经被玩个半死,要真的cao了他会不会爽到晕过去?难道这就是最佳适配者的实力吗?崇应彪激动到打了个颤,崇应彪刚想跟伯邑考解释yin纹的事情,钱钱非常不合时宜地在门外汪汪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