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ylovesickmess
大的年轻男孩下手的,即使对方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魅魔。 伯邑考很倔强地按照自己的道德准则行事,但安抚一只乱发情的小狗对伯邑考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把崇应彪小心地平放在床上,崇应彪呜咽着撒娇伸手要伯邑考抱,伯邑考对他温柔地“嘘”了一声,然后牵起崇应彪颤抖的手,放到他不断起伏着的胸脯上。 崇应彪的手被伯邑考带领着在自己身上缓慢地游走,虽然都是自己的手,但跟平时自摸时候的触感格外不同,感官放大了好几倍,手指碰到rutou时感觉像有电流通过,崇应彪爽得连腰都拱起来了,发出了声调拔高的呻吟。 “是不是想我这样摸你?”伯邑考平静地说,他把崇应彪的手往下带到了yin纹的位置,然后稍稍用力一压,崇应彪尖叫了一声,腹部又酸又涨,xue里再次挤出几股透明的yin液。 崇应彪真被折磨到哭出来了,xue里空虚的要命,再不塞点什么他会难受到发疯。崇应彪流了满脸的泪,啜泣着求伯邑考放进来,要么他真的会死掉。 但伯邑考并没有这么做,他放开了崇应彪的手腕,又抓住了那条sao动不安的尾巴。伯邑考揉着崇应彪富有弹性的尾巴尖,他抽噎着,喉咙里发出黏黏糊糊的闷哼,尾巴尖被伯邑考握在手心翻来覆去地把玩,过载的快感让崇应彪感到恐惧,他哭得眼睛和鼻尖都红透了,但伯邑考还是不cao进来。 崇应彪生理和心理都崩溃了,26年以来建立的自尊心被彻底摧毁,他的最佳适配者竟然不愿意cao自己,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崇应彪哭得更厉害了,怼天怼地,嚣张跋扈的销冠也有如此破防的一天。 崇应彪泪流满面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惨太委屈了,伯邑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表示安慰,崇应彪侧过头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