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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随又回到了谢予深的住处,厚厚的床帘遮盖住烈日刺眼的阳光,电视机发出的光微弱的照亮着昏暗的房间。 谢予深摸着易随光洁白皙的手臂,上面还依稀可见几处他留下的深粉色的痕迹与齿印。 “易随,你还想杀了我吗。”谢予深随手关掉了正在播放的幼稚动画片,点燃一支万宝路,尼古丁的香气瞬间充斥满整个口腔至肺部。 易随听出来谢予深的语气并不是疑问,而是在向自己确认些什么。没力气与他争辩,便随口应了一句:“嗯。” “别抽了。”易随睁开惺忪的睡眼,好在周围还是一片黑暗,他并不用适应光亮。 随手抽走那大半截带火星的香烟,自己深吸了一口便捻灭扔进了垃圾桶。 “短命烟。” “不是你说喜欢看我抽么?” 谢予深自讨没趣,又举起易随的右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次他摸了摸那道手腕处的伤疤。 “Ohana.” 他念了一句不知道是哪国的外语,易随倒也没放在心上,就快又要沉沉睡去。 “家人的意思,明天纹个身把疤盖住吧,看着怪疼的。” 怪疼的。 易随哼哼的笑了一声,心说不就是怕留这么大个疤看着丑吗。纹身就不疼了吗。 谢予深最爱美人,像对价格不菲的瓷器一样百般呵护,若是瓷器有了裂纹,也能一夜之间变成遭人唾弃的赝品。 至少易随是这么想的。 “想和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