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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善言谈,有时锁着眉头琢磨如何讲得生动的效果还不如照本宣科。他和藤原佑野都不爱说话,沉默永远不会成为他们的桥梁,但正因为酝酿了太多的沉默,他们之间才有机会在更早的日子里流淌出情感。

    藤原佑野并没有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开场白,像呓语,承载呼吸间的交替的气流,从他低沉的声音里轻飘飘地弥散在空旷的密室中,

    “在我很小的时候,知道能叫做家的地方在远离城市的一座山上,不过年幼的记忆太模糊,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后来被寄养在山脚下的神社里。不必要和其他神官一样劳作,也没必要学习诵读祈福,但一开始我能接触到的也就是这些,如果可以凭本能的喜好去选择未来,那我想永远留在那里。大概是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家里开始频繁遣人来神社,可以算作是家庭教师吧,不过正常同龄人需要的学识,神社的人本来就一直在负责教导我,家里人派来的老师,则会教我一些特殊的——你不会想听的部分,需要我把细节跳过吗?“

    岑不害再次点头,他没有说话,但藤原佑野似乎也接收到了他的想法。

    “一开始还是些很基础的部分,也许你去你们学校的医用生化实验室也能接触到的那种,事情发生转变应该是我的jiejie第一次来看我,我还记得她喜欢红色和白色,头发留得很长,有时候会用红色的头绳挽起来,只穿西服衬衫之类的,看起来是个蛮严肃的女人,比我大五岁,我们并排坐在后堂外靠湖的亭子里,她当时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