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ar

分,岑不害其实已经记不大清了。但在他能触碰到的情感中,岑不害并不在意藤原佑野当下对他做的一切,更准确地说,这都不重要。他希望拯救藤原佑野,和藤原佑野将他从这里救出去本质是一样的,终焉不在他的生死,只在藤原佑野的念想,对此他在脑海里酝酿了千言万语想说给对方听。

    但岑不害最后只是干巴巴地答应了藤原佑野的要求。

    “谢谢你。”藤原佑野平淡地说道。他应该在微笑,岑不害没有抬头去看对方,他只是在猜测,藤原佑野笑的时候眼角会勾起一道微挑的弧度。

    岑不害本以为他们今夜到这里就结束了,但他听见衣服布料摩擦的声响,藤原佑野坐下来,紧贴朝左外方的那条椅子腿,然后,岑不害将目光移向那一侧,下意识地踮了踮脚尖,藤原佑野将头倚在他的左腿上,长发自然地铺落在他的腰间和腿侧。

    他们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寂,岑不害能听清藤原佑野逐渐延长的呼吸声,在他以为对方要就此睡下时,藤原佑野忽然说话了。

    “你要听我讲故事吗?”

    岑不害点头,随后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既然称之为“讲故事”,听者无论当真,都做好了脱口而出“我的一个朋友”,更有甚者,“据说“之类的,何况他们如今的氛围,就像两个关系亲密的人依偎在一起,最适合讲故事不过了。岑不害曾经也这样坐在阅览室的靠椅上,有比他年小许多的孩子喜欢坐在他的怀里,他习惯单手端着书,维持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给对方讲故事,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