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是个疯子
被撒了下去才稍微缓解了些。 江父用帕子擦手,抬眼看我,还是和养母一样的那种看商品的眼神:“江缪?” 我与之对视,应道:“是,您好。” “好好待着。”他丢下这句话便离开餐厅,从头到尾都未与妻儿有过交流。 养母瞥了江邵年一眼,没有说话、跟在江父身後走了。 我转头看向他,江邵年唇角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弧度,彷佛刚才与他一同用餐的人和他毫无关系一般。 “缪,走吧?”他对我说。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点了点头,和他并肩而行回到二楼。 1 吃饭前他玩弄的那只鸽子尚未处理,味道循着虚掩的房门散了出来。 “要进来吗?”江邵年邀请道。 不知他壶里卖的什麽药,但当务之急是让他保持对我的兴致,於是我笑:“叨扰了。” 小少年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我的回答。 推开门先是一GU血腥味扑面而来,接着便是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江邵年将刺入鸽子T内的冰锥拔出,另一只手拎起Si不瞑目的鸽子从二楼扔下,手上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尚未乾涸的血Ye。 “啊,抱歉。”他毫无诚意的道歉:“先坐着吧,我处理一下。” 我乖乖的坐在房内唯一的椅子上,一副对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事不感兴趣的样子。 撇除掉地上看着不好处理的血迹,房间就是很普通的房间,像是随时都会离开的饭店,看不太到私人的物品和过多的生活痕迹。 江邵年不知是否有意的只开着一盏小灯,房内有些昏暗,浴室传来冲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