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的鲜血,眸中病态的迷恋几近痴狂,“我会一辈子把你牢牢地绑在身边,哪怕挑断你的经脉,废去你的武功……也要让你永生永世,再不能摆脱我。”

    “你若想离开,就只能——杀了我。”

    百里守约说罢,拾起身下人扣在两侧硬木上、几乎抓出血痕的双手,把那十指托至唇边,一根根怜惜地吻过,又轻柔地引导着,让它们环住自己纤长脆弱的脖颈。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阿铠,”他下身未停,继续深入地顶弄,却如献祭一般后仰头颅,把最薄弱的要害全然暴露在身下被持续侵犯着的人眼前,“你若不动手,便再也走不了了。”

    他若真能狠下心杀了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

    锁在颈间的手指逐渐收紧,气息卡在喉咙间,进不去也出不来,百里守约却像毫无知觉似的,只一味更猛烈精准地往那腺体处撞,似在追求窒息间愈发极致汹涌的快感。

    身下急如暴雨的cao干终于把彼此都推上了顶峰,射出的jingye如子弹般击打敏感的肠rou,结在体内张开,紧紧堵住那唯一的出口,把满满当当的浓精一丝不漏地全部锁在体内。

    而百里守约溢出一声被哽住的抽息,却用最温柔爱怜的表情望着他,甚至唇边还挂着一抹满足的笑。

    “你这个……疯子。”

    锁在颈边的手指骤然失力地垂下,铠闭上眼睛,只觉被那个眼神抽去了全部的力气。他陷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与痛苦中,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体内凶猛的情潮与内心翻涌的悲怆给撕裂了。

    月亮早就隐没了身影,清晨第一缕光照在陵光殿上,映出主座之间两个晃动不已、交缠不休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