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却偏要上赶着去死!

    倒不如……倒不如,自己亲手成全了他……也好过痛苦如斯。

    百里守约全身发颤,下身却不再停下,就着铠斜靠在椅臂上半个身子悬空的尴尬姿势,继续大力侵占他。

    铠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脖颈被人攥在手里,气息越来越弱。内里却抽搐一般地越绞越紧,好似想把那rou柱全然吞进去同归于尽一般,锁着男人的yinjing痉挛不停,逼仄得几乎拔不出来。

    欲望被伺候得舒爽无比,垂目却对上他那一副全然任人宰割的表情,百里守约猛然xiele气,只觉一股从心涌至四肢的无力。

    喉头的束缚被松开,新鲜的气流争先恐后涌入气管,试图充盈贫瘠的肺部,铠还没来得及顺应本能地咳两声,就被人攥了腰掰开大腿,就着他咳嗽时频繁收缩的rou道,更为急促地cao弄了起来。

    方才没被掐死,如今却快要被做死了。

    越发鼓胀的硕根在狭仄的腔道里越干越深,几乎要捅破肠子。铠头颅后仰,无助地垂挂在椅臂上,银蓝长发顺势滑落洒一地月辉,衣襟早被撕开,破破烂烂地半挂在肘间,裸露出的皮肤上遍布着不是咬痕就是指痕的猩红刻印,双腿大敞半圈着那方才差点把他掐死的男人,任那凶猛的rou杵在最柔软的内里肆意鞭笞、进犯……

    想也知道是个什么耻辱又yin荡不堪的样子。

    思及此,他又把嘴唇咬出血来,强撑着不欲再溢出一丝示弱般的咳嗽,可惜那rou壁并不随他意,兀自挛动收缩着,夹得侵略者头皮发麻。

    “我不会杀你,我永远也不会杀你,”挺腰主动追求着更极致的快感,百里守约伸手扶着他的脸,抹去铠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