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9:走绳
退回到起点,重新跨上绳子,又一次地从零开始。 周敬渊那个会格外地长,从午后到黄昏,直到会议结束,房间里的投影被随侍在一旁监刑的卫椿关掉了,安叙也才堪堪地走完了第七个绳结而已。 几乎已经力竭的安叙又摔了下来。 他趴在地上半晌都没能再爬起来,不敢哭出声,满脸却都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周敬渊关掉电脑走过来,踢了踢落水狗一样匐匍在地上颤抖喘息的奴隶,“受不住了?” 这种罚只能挨着,是不能求饶的。 安叙浑身都在打颤,却还是竭力地爬起来跪好,涩涩地张嘴,已经是沙哑的哭腔,“贱奴该罚,不敢逃刑……” 周敬渊踢了踢他已经在神经性抽搐的两条腿,“打开腿给我看看,下面成什么样儿了。” 安叙低低地应了一声“是”,随即仰躺在了地上,如同对着主人露出肚皮的狗,不知廉耻地岔开腿,两根手指捏着yinchun打开的同时,掰着屁股朝两边分开,“请主人检查。” ……他的下身几乎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从前到后地红肿着,连腿跟都红了一片,阴蒂似乎就要被磨破了,连着前xue一起,仿佛随时都要滴出血来,会阴也肿胀到发亮,后xue的菊蕊高耸着挤在一起,几乎把那个销魂的入口都要挤没了。 “检查什么?” 周敬渊用鞋尖在瑟缩而湿润的yinchun上拨弄了一下,安叙猛地打了个冷颤,忍着吃痛的抽噎,讨好地扭着屁股yin荡地回答:“……请主人检查母狗的sao逼和贱xue。” 伤处红艳地勾着人的施虐欲,周敬渊没什么表情地收回脚,“都烂成这样了,以后还能用吗?”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问安叙还是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