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9:走绳

身锁着yinjing环,而古怪地扣在了guitou下方的贞cao环与乳夹上都连着链子,一长两短,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但他的两手规规矩矩地背到身后,交握住了手肘,乳链过短的长度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才能减轻rutou被不断向上拉扯的痛感,可贞cao环失去了向上提拉的力量,半软不硬的yinjing垂下去,同样要遭受被粗粝麻绳反复摩擦的痛苦。

    要不然就抬头拉扯rutou,让yinjing免于肆虐,要不然就选择让同样脆弱敏感的前面也遭受责罚,从而让rutou少受一点责难。

    ——无论怎样都是折磨,可这依然不够。

    即使知道周围只是投影,但安叙仍旧有一种被诸多位高权重之人围观自己走绳的错觉,尤其是与会的投影当中,有几个还曾是旧识。

    大臣们在跟城主一本正经地谈论公事,他却在众人的围绕之下,卑贱地发着sao。

    他无声地落泪,明明很痛苦,却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用这一根痛苦至极的绳子,挑起自己全部的情欲。

    规矩是他必须用自己的yin水将绳结全部浸透,今天的走绳才算结束,而“静默”的禁令之下,每发出一点声音,或者从绳子上摔下来,又或是叼着的链子掉了,都要退回到最初的位置重新开始。

    刚才周敬渊撩的那一眼,其实并不是在对防务大臣表达不满,而是在看他。

    他到处都疼的要命,只能不断地用绳结摩擦阴蒂来刺激自己前xue发情,脚下的伤实在不好相与,他方才一时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干涩的绳结凶狠地擦过他已经红肿到缩不回去的可怜红豆,令他猝不及防地短促哀叫了一声。

    嘴里的链子也掉了下来,他狼狈地摔倒,满心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