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都不算什么。只是白城夏被他带成这个样子了,他心里有着一丝丝隐秘的快感。 两个人在澡堂并不老实,没过半分钟就开始上下其手。于质扭动着腰肢,翘起自己的屁股,他知道自己什么最吸引白城夏,也知道他食髓知味,这就是他的筹码。哗啦的水声下,是两个站在镜子面前的人,于质大大剌剌张开腿,那种纯情的脸和色情的动作形成巨大的对比,白城夏几乎一下子就硬了。 地上的宴月醒了,或许是昨天真的被灌了很多酒,宴月并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地上,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迷晕的,看到空空的床上和浴室的水声,他意识到或许白城夏在洗澡。 宴月向浴室走去,在打算打开浴室门的瞬间,他觉着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你在浴室吗,城夏?”他试探般地问道。 于质和白城夏确实有些被惊到,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是于质似乎并不打算掩盖,反而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于质自己抠挖着靡靡的后xue,白皙的手上下撸动着,白城夏咽了一口唾沫,直到不知道于质从哪里拿出的一颗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后xue,跳蛋后的白色金属链条撞击地板发出声音,白城夏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着于质,那是一种魅惑,就像红玫瑰,艳丽似鲜血,带着刺,却引人犯错。 白城夏觉得于质是故意的,实际上,于质就是故意的。宴月听到链条撞击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打算推开浴室的门。“没事,我马上出去...现在太早,你昨天喝多了酒,再多睡会儿!”白城夏喘着粗气,勉强一口气讲完了,手却直接扯上了跳蛋外面的链条,不经意勾了一下,于质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 许是浴室的水声很大,许是宴月被幸福包围着,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