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婚的新人啊,在今天刚准备好的洞房里zuoai,撕缠汲取,不断地诉说爱意。”白城夏没有说话,于质笑了笑,悠悠地讲起了今天的婚礼现场。 “有请我们的新人入场”司仪嘹亮的声音预示着婚礼的重头戏即将到来,于质坐在嘉宾席百无聊赖,直到白城厦牵着宴月出现在门外,于质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他在参加婚礼。 白城夏那一身黑色得体的西装勾勒着他的身材更加完美,一旁的宴月捧着一束白玫瑰,确实有一股白月光的感觉。“真想当场扒了你”于质突然讲出这样的话,白城夏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于质不在意。 “你当时和宴月站在一起,台下是她和你的父母还有朋友,所有人都以为你终于和白月光初恋在一起了,而且宴月又喜欢你,他和当年的我看着你的眼神,是那么的一样。” “司仪一点一点地念着誓词,什么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听着宴月开心回答我愿意,我在下面甚至笑了出来,他根本不会想到,洞房会是现在的情景。” 洞房花烛夜,新郎和前男友在他的婚房厮混,地上躺着被迷昏的新娘,你说,好不好笑。” 白城夏适时吻住了于质的嘴,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于质并没有反抗,两个人疯狂汲取着,接下来注定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第二天于质早早地醒来了,白城夏察觉到身边的动静,悠悠转醒。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仿佛刚睡醒的新婚夫妇互道早安。或许是迷药下的太大,宴月还没有醒来。 于质打算下床去洗澡,白城夏倒是也跟着一起去了,或许对于过去的他们没什么,但现在在别人婚房里和别人的丈夫一起洗澡,却别有一番感觉。于质并没有感觉怪异,或许,对于本就道德感不高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