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
地抱怨完,就喘不过来气地咳,建熙抱婴儿一样把人儿抱到腿上,拍着他的背耐心解释,“辜砚月份也不小了,最近流感频发,听丰桦讲他有些咳嗽,还没好,要是他过来传染给你,怎么好?” “就你……咳咳……理……由多……”南哲眼眶发红,眼泪要掉不掉的,建熙赶忙拉下衣襟,一对圆润的胸跳出来,他是为伴侣而生的药人,很多副作用大又效果明显的药物都是先注射给建熙,排毒系统过滤一轮才分泌出乳液给人儿服用的。对南哲来说,这既是药物又是食物,基本成了主食,每当人儿状态不好时,服用后起效很快。 南哲像个小宝宝一样扶着奶奶喝,边喝边吐泡泡,建熙托臀抱着人儿边走边哄,“想吃城南那家印度飞饼……你去买……” 人儿喝着喝着就犯困,眼睛慢慢合拢,又突然想到这件事交代而用火柴棍撑起眼皮。 “好~小馋猫~等下我就开车去。”建熙笑道。 “才不是我……是……是宝宝要吃……”耳边的声音让南哲又酥又麻,他哼唧一声,半阖的眼睛轻轻上翻,露出一线眼白,小雀默默地吐出水来。 “对对,大宝和小宝都想吃了。”建熙帮人儿换好尿裤,再仔细地拍出奶嗝,安排好值守的人,才出门采购。 致命的白色绳圈,从门把手垂下,就像等候多时的终极情人,南哲不由双腿发软,心醉神迷。 建熙被支走后,南哲认真寻找了自缢地点,他和辜砚是竹马之交,两人每逢大事都有心灵感应。 他有预感,辜砚现在肯定在上吊! 那,还等什么?闺蜜当然是要一起上路呀!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