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
自己渐入佳境了,身体从僵硬的“跳绳”变成灵动的“翩翩起舞”,唯有脑子越来越昏、越来越暗…… 嗯——这是我的人生,更是我的黄金时代。被吊得太巴适,人儿的身子忽然直挺挺地抖了几下,白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数朵美丽的白云。然后,他松弛下来,原本握拳的双手颤了颤,随即放开,软软地垂在身侧。 “宝宝,吃饭咯~饭后有冰淇淋蛋糕哦!我道歉,管你太严,态度太凶了,但你有一点不对,孩子怎么能跟你比?你当然是——” “砰、砰、砰……”那是风吹着晃悠的人撞击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 绳索深深勒进皮rou,把人儿的脖颈拉伸到不自然的长度。上衣撕裂,耷到肩膀,饱满rufang呼之欲出,晨光中呈现幽灵般的苍白,除了粉粉的乳粒。 裤子一直褪到小腿脚踝处,赤足因为血液沉积变成暗紫色,沾着黑褐色的污垢,足趾僵硬地指向地面。腿间茂盛蜷曲的阴毛间,可以看见他的yinnang肿胀发紫,像抹了紫药水。 啊! 辜砚模糊地听觉男人痛苦的哀嚎,心满意足地去见了上帝。 就是要吓吓你才好呢!看你还敢不敢克扣我的冰淇淋! ****** 南哲要生了。 但他情况不太好,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就住进了医院,他是乾元,又是高龄产夫,过往病史有哮喘,所以建熙一直仔细看护着,虽然家里添了许多专业的医疗设备,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将人带了出来。 “都说了我不爱呆医院,你非要我来。我想和小砚聚一下,你也不准。你世界警察呀你!” 南哲细声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