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 下
大大的,发泡的紫舌拖出长长的一截,白沫汩汩而出,歪斜的漂亮脸蛋也因为脑缺血而肿了两圈,挤得眼睛都变小了。 从神情中,很难窥视到人儿的思绪,可朝下看,身体却无比诚实。三人的胸脯一挺一挺的,带着奶子也蹦蹦跳,纵使男人的大手都揉红了皮,人儿也依旧不满足。 只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仅仅能做喷射战士发泄不满,这反倒让男人馋红了眼,宝贝的排泄物比御宴都要美味,只是现在首要的事情是照顾好宝贝,其他都是次要的。 能看不能吃,他们只好轻舔那张糊满鼻涕口水的小歪脸、含弄那条冰冷的长舌以示惩罚,人儿在他们的怀中软成一滩水,一边屙着稀屎,一边打摆子。 男人看人儿的前根不争气的都快溜出来了,掐着囊袋让它重塑雄风。三人的小歪嘴扬起个诡异的弧度,在按摩下他们的抽风由强减弱,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儿的呼吸中枢已近衰竭,出现潮式呼吸。 呈间歇性张口呼吸,鼻翼扇动,颈部肌rou也参与进呼吸运动。 间隔时间由四秒到十七秒逐渐延长,十次间隔性深呼吸后,人儿的瞳孔散大,肌rou功能失常。比起之前的小松弛,这次是每块肌rou的大松弛,在加上血液循环障碍,三人开始不由自主地蹬腿。 他们蹬的用力极了,每蹬一次,股下都会带出两根便条来,前根也脱阳地流出一汪汪sao黄白浊。 幸好他们身下的凹洞能存储流失,一滴也不浪费。 三人迷失在情绪与窒息带来的失控中,放纵抛弃大脑对身体的指挥权,全凭本能反应。 蹬脚是缢死的最后一个环节,但是好像还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