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 下
小脸rou眼可见的歪斜了。 姚瑶和程冰目睹了整个过程,一时心惊地握住人的手想喊人,声音还没发出,他们也剧烈地发作了,乾元生产中极有可能在濒死大喜时中风,何况他们还生的二胎三胎。 三人同时抽抽着大发作起来,带着金箍棒也疾风骤雨地进攻,三双鸡爪手牢牢交握,像是要彼此鼓励同甘共苦。 只是后xue被揎足了,又失禁得厉害,滑不溜秋的,加之前面渐渐干瘪,三人不满足地怪叫起来。 男人们忙让吃饱奶的小乾元去揎三个宝贝的玉xue,既已结了金兰,也不拘泥于生父了。 那松松垮垮的金锁又得了一把钥匙,自是如痴如醉,连最后一点禁制都没了,只是狂喷着稀便迎来送往,尿液也一改刚才的羞涩,失控的倾洪而出。 男人们盘坐下来,在他们后心运功发力,让他们能享受更久的快乐。三人啊啊叫着,小歪嘴一扯一扯的,硕大的肚腹缓缓下坠进入了盆骨。 “表哥!叔叔!” 这是辛侒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话音未落,人儿就开始大口大口倒气,嗓子里浓痰咔咔的,就算有男人们吸痰也无济于事。 与无常拉锯的三人全身都在用力,身体绷到极致,一节节突兀的颈骨从颈后浮出,整条脊骨就像一把不可弯折的剑,刺伤自己也绝不屈服。 “哇!”婴儿降世,生父的受难终于结束了。 三人却再没见过自己拿命换的孩子,婴儿刚喝完初乳,生父的rufang就干涸了。无论是伴侣的绵绵情话还是幼儿的嘤嘤啼哭,都无法再影响他们一丝一毫。 他们茫茫然地瞪着白眼,视野里空无一物,用来喘息的嘴巴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