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年年只相似(10)
婆,你爸妈都承认我了,你还想逃哪儿去?”覃楚江握住了覃月的两只手腕,不断用鼻尖去凑她的脸颊。 覃月笑的不行,让他闹了好一会,才终于打开门进屋。 这一天,他们都很快乐,因为这一天,他们似乎能看到很远的未来,能相信虚妄的未知,是切切实实,不再患得患失的快乐。 覃楚江找来帮忙的是他在国外念书时认识的一个人,之所以说‘这个人’而不是‘朋友’,因为确实称不上朋友。 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邋遢的日常加上孤僻的X格,身旁连棵植物都没有,更别说活人。 若不是覃楚江碰巧帮了他一个忙,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至于覃有成这事,真就撞上这个人的S程范围。 覃楚江第一次,感觉自己也是被命运之神眷顾的人。 那人的舅舅是江城的领导班子一员,负责城建一块,覃有成的烂摊子,在他舅舅手里就是举手之劳能解决的问题。 那人跟舅舅打了招呼,不过几天,就有一个专门接大工程的施工队伍联系上覃有成,只收取成本价格,就帮覃有成完成了最棘手的两个项目。 覃有成那个小情人见事情解决的七七八八,又重新缠上来,并开始更卖力地讨好覃有成。 偷腥其实和家暴一样,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覃有成,大概也以为自己能一直鸿运当头、贵人相助。 覃月是接了NN的电话回家的。 家里没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只有蒋珍呼天抢地的哭嚎和谩骂。 覃刘氏则坐在一旁唉声叹气,平常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