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年年只相似(10)
头,覃有成都始终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信。 家,是他的领土,是他最后的尊严,是他唯一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掌握主权的地方。 至于覃月,她早不像小时候那样,顺着爸爸的毛说话做事,罗子美调侃她,说是迟到的叛逆期,她也深以为然。 不过无论如何,她总是希望自己的决定能够被家人认可和支持。 今晚,是为数不多的一次,覃月感觉到自己是有家的孩子。 从父母家离开,覃月就第一时间给覃楚江打电话,告诉他,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姐,我好想见你。”末了,覃楚江愉悦的声线里还带着缱绻。 也许是受情绪影响,覃月竟被他的一句寻常的情话惹得心cHa0起伏。 “姐,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好,我到市区很晚了。”覃月平复了一下呼x1,还是拒绝了他。 挂断电话,覃楚江发了一条信息,这个时间,那个家伙应该还没起床吧,他想了想,站起来换上外出的衣服,出门去了。 看见门口蹲着的人形大狗,覃月不知是该气还是笑。 “你等多久了?” 覃楚江没有回答,抬起一条胳膊,可怜巴巴地盯着覃月。 “欸!”覃月刚拉起他,就被压在了门上,“你起开!让人看见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小夫妻的情趣,怎么就不要脸了。”覃楚江腿麻的厉害,嘴上不说,只一味地去拱覃月。 “谁跟你夫妻了!”覃月一直盯着邻居家门的动静,还得挡开作乱的那张嘴和那双手。 “你就是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