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你打车带我回来的吧。”柔姐说着说着,眼睛又闭上了。刚睡两秒,就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扯着拽起来。 池月乔紧紧贴着他的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限逼近。他的神色很奇怪,像燃烧着一团透明的火焰:“你确定吗?” “是我喝多了不是你喝多了啊!”柔姐宿醉未醒,只顾着嚷嚷,“我哪记得我怎么回来的,不是你带我回来的,难道我是飞回来的吗?!” 池月乔闻言,手一松,柔姐跌回枕头上,他嗷一声,头部因为震荡引起剧烈的刺痛。 他不满地看向池月乔,却见他蜷缩起肩膀,流露出一种沮丧而无望的气息。 “算了。”柔姐听见池月乔喃喃说。 池月乔不算天然的开朗性格,永远保持傻乎乎的乐观心态,可他经历的这么久职业生涯中,尤其柔姐认识他之后,池月乔无论是面对失败还是成功,从来都是淡然的表情。 见他看起来像是忽然经历了某种巨大的打击,柔姐下意识开了句玩笑:“老公你放心,我昨天晚上肯定没出轨,么么哒。” 这是他们常开的玩笑,毕竟池月乔非得在路人队友面前说他是系花,还喊他柔姐,他依葫芦画瓢地回敬,就喊池月乔老公。 以前池月乔总会露出嫌弃的表情,但柔姐知道他并不介意。 谁知这一回池月乔非但没有笑,更没有故作嫌弃,而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他,用手捂住了嘴,干呕了一声。 然后他无法克制自己反胃的冲动似的,撇下柔姐冲进了房间自带的厕所。 柔姐目瞪口呆,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