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择租了一套独栋别墅,离市区不远不近,就是周边没有什么商业体,吃饭如果不赶着阿姨做饭的点,就得自己叫外卖,配送还得看外卖小哥的脸色。 池月乔走进基地时,大厅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训练室肯定也没有人在,池月乔看都没看,径直爬上了三楼。 柔姐没有单独租房子,而是长期住在基地里。他美其名曰是牺牲私人生活空间,方便贴身照顾队员们的衣食起居,其实就是抠门不想花自己的钱交房租。 柔姐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池月乔爬楼梯时,感觉自己像一架快散架的老旧机器,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响声。 身体越疼,他心里越恨,走到柔姐房门口时,硬是又憋了一肚子火。 房门关着,池月乔“砰砰砰”捶了两下房门,没人回应,他索性自己拧开房门走进去,屋子里一片昏暗,弥漫着一股酒味。 他打开灯,看见柔姐横在床上,整个人瘫成一个“大”字,睡得像头死猪。 池月乔环顾四周,从床头柜拿起装了水的玻璃,将杯里的水泼到柔姐脸上。 柔姐发出一声惨叫,从床上弹跳起来,嚎叫道:“哪个神经病啊!” 他瞪着眼睛看过去,见池月乔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愣了愣,又火速瘫软下身体,往床上一躺,扯起床单擦了擦脸:“你发什么疯?叫人起床不用这么激烈啊。” 池月乔捏着那个杯子:“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啥?” 柔姐莫名其妙:“吃完饭回来的啊,怎么了?” “你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