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尊他
真不是我矫情,师尊他老人家方才大有把我吞吃入腹之势,嘴都被啃烂了,不碰都直冒血珠子,别说涂药了。 说话一张嘴差点两行老泪下黄土,我咬牙强撑着没让泪珠子落下去,一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太不像话。 “嘶……”我不忘问正事:“师尊现在感觉怎么样?” “为师……我已经没事了,下次,不准做这种傻事。” 似是蓄意惩戒,按在唇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这下我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扳着我肩膀的手,五指都快扣进我骨头缝里,他神情严肃,又是责备又是心疼地说:“以后再碰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离远点,令仪,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我差点吃了你……” 话未说完,突然推开我,我踉跄几步,正欲扭头去看,听得咣当一声。 方才我们站的位置——被迫害已久的竹门訇然倒地,寿终正寝。 “你们……” 段延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看一眼师尊,又上下扫视我,视线先是触及到我破了皮的唇角,再到眼尾的绯红,最后到被挣得凌乱的衣袍上定住。 他沉着脸帮我理好衣服。 脸黑程度堪比陈年老锅底。 我按住他手,难堪地说:“其实师尊他只是……” “师兄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被迫,可惜某人生的人模狗样,芯子却是个衣冠禽兽。” 这俩词有啥区别吗? 得,这下解释不清了。 之前这俩人辛苦维持的和平假象,在这一刻彻底支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