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运动量有点大
一张画,毫不生动。“那也好。” 他不好奇,也不过问。丛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是手机。他觉得自己出错手了,石头剪刀布,已知对方是块石头,他应该出布。左手在口袋里捏着一截布料,他扔在酒店里的内裤。 赵辛颐就揣着这样的东西,坐在他的家,和他哥哥谈笑风生。丛笑隐秘的乐趣被他毁坏殆尽,直到梅寿宁又说了一遍,他才回答:“好啊,出去吃吧。” 在他酒足饭饱后的梦境中,冥冥的电光将天空撕裂两半。他和哥哥坐在破旧的老小区里,阳台外飘雨,打在他们身上,也在梅寿宁浮雕般苍白的少年面孔上。闪电在空中狂乱地挥舞,他因为那些巨响瑟缩了,他光裸的双腿在竹凳上被夹得痛了,原来他是全身赤裸的。梅寿宁细长的眼睛看着他,嘴角微微上勾,好像饶有兴致似的。他双手托住他的腋下,将丛笑高高举起来。离地数丈远时,丛笑才恍惚地明白,自己还是个婴儿啊。 他睁开眼,梅寿宁离他只两步远。他近乎无意识地半支起身子,在黑暗中紧盯住对方。梅寿宁穿着睡衣,被窗外的光照出一个模糊轮廓,像幽灵似的。 “弄醒你了?对不起……哥哥怕雨飘进来弄湿了东西。” 的确,他的小盒子还摆在书桌上。梅寿宁边说,边把它捧起来,叮叮当当地放在一个安静、隐蔽的地方。 丛笑终于体力不支,瘫倒下去。这一瞬间,梅寿宁也放松地笑了,他轻声说:“快睡。” 半夜无眠,丛笑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