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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映着烛光,流光溢彩,诱人沉沦。 韩载伸手欲将帷帐掀开,姜袖珠出声阻止道,“王爷先在外面,等我跳完这一曲,你再进来。” 韩载目光暗沉幽邃的看着她,慢慢收回手。 姜袖珠收起方才温习时的惫懒,重新起舞,这一次,可谓尽态极妍,举手投足间,翩如兰苕翠,婉如游 龙举,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一曲毕,她凤眼如星,含着勾人的魅惑看向韩载: 韩载将目光从她的胸口移到脸上,凝视良久后,道了句,“过来。” 1 姜袖珠闻言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赤着雪自的玉足轻盈的朝他走去。 两人眼神隔空相交,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侵略,她清楚的知道他想干什么,果然,她刚将帘子拨开,人 就被他掐着腰揽进怀中。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姜袖珠娇小的身子被韩载揽了个密不透风,他吻的越来越深,她的腰被他握着向后 折去,薄背绷成了一张弓,像极了她在跳舞时下腰,而他在倾身索吻。 不知何时,寝殿中的烛火渐渐灭去,韩载抱着姜袖珠走向床榻。 她的手勾着他的脖颈,眼神流转间羞中带媚,而他深迫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衣裳散落一地,一边帷帐委委垂下,一切都水到渠成,这时姜袖珠突然惊慌的轻呼了一句,“王爷,且 慢。” “嗯?”韩载嗓音是极致的暗哑。 1 “我葵水,似乎来了 箭已在弦上,韩载充满欲色的眼底有片刻的然,几息后,才想起什么是葵水。 他烦躁闭上眼,仰起头叹了口气,然后下了榻往净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