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太重了,舌头好粗。
了一倍,更清晰的热度和跳动的粗度立马传入他的腿间神经,后面被顶开一点的xue与那粗壮的jiba就隔着一层薄的不行的,还被粘液浸湿了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捅开那层内裤横冲直撞的闯进他体内! 不不可以!这想法实在太吓人,白倦枝xue眼骤然一缩,把顶进去的guitou夹了个正着—— “呃……好紧。”傅厉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几乎忍不住扒开他的内裤就这么在这里侵占了他,但他好歹还有点理智在身上,知道这里没有工具,于是咬着牙,几乎是对待仇人一样再次撞上了那圆圆的洞。 更热了。 白倦枝被热气烘额头滚出薄汗,流过眼睛带来一点刺痛的清醒。下面几乎打桩机的顶弄带出几乎让他尾骨酸到麻软的快感,像是有一股电流顺着骨头专门往他最痒的缝隙里钻! 忽的,在傅厉深的jiba狠狠擦过内裤里的roubang后,白倦枝眼前一晃,只看见男人滚动的粗大喉结还有被薄汗浸湿裸露出rou色的校服就失了神——射了。 内裤兜不住那么多液体,从缝隙里顺着白倦枝打着颤的腿滚进堆在脚腕上的裤子里。傅厉深察觉到他似猫似撒娇的呻吟声,眼眸一垂,几乎被撩起更深重的欲望:“射了啊……好快,这么shuangma?” 他带着低笑的调侃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他迷糊的大脑里,让他瞬间羞耻的别过头不愿看见笑的像个偷腥的狼似的人。 只是傅厉深没给他多羞耻的机会,扯开了点内裤顺着缝就钻进去和他完完全全贴着皮rou磨。 嘴上亲着别扯开的校服下的肩,手上揽着人的腰,下面严丝无缝的贴合让他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