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太重了,舌头好粗。
下面的腿心早被磨得通红,粗黑色的jiba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挑逗着沉静在里边儿的同类,深色的guitou爽快的张着嘴吐出透明的粘液,不仅浸湿了内裤,还把内裤里面那根也戳到勃起。 “唔……哈,别,这里……唔!”白倦枝被被他诱人的情态勾引到的男人用鼻尖在脸上戳出一个个rou坑,直到唇划到他唇边才贴着深吻了下去,滋滋的水声和舌头搅拌的黏腻呻吟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响起,逼得白倦枝脸色涨红,受不住、咽不下的唾液顺着洁白的下颚一路滑落到锁骨浸湿了校服…… 伸舌头了。 吻的太重了,舌头好粗。 白倦枝迷迷糊糊的被他掠夺着口腔里的氧气,下面半勃的roubang也被粗大的,青筋环绕且跳动炙热的畜生玩意磨到生龙活虎,却只能憋屈的被裹在内裤里—— “唔!”男人的jiba骤然往上一顶,磨过囊袋,几乎戳了小半个头进白倦枝后面那粉嫩的xue里。白倦枝眼中泛起的雾瞬间变成一滴泪珠滚落——被男人舔去。 “不,不行……!”白倦枝抗拒着垂着头像躲避,却意外看见前面人往他腿间顶的东西,婴儿手臂粗,青筋环绕的狰狞,被他看见时还跳动了两下,吐出的粘液还将断未断的连着他的腿,白黑色的肤色差让他瞳孔骤缩:这么粗,要进去了,会死的吧? “可以的……”傅厉深咬着人的唇喘息,挺着公狗腰就往那被顶出一块圆圆的凹陷的地方撞,见怀里人几乎被吓傻的僵硬忽的良心大发,边哄边顶:“腿并紧点,我不进去。” 白倦枝脑子混的厉害,下意识并紧了腿,就感受到腿间那玩意儿瞬间涨